《母亲的香味》 （未删节全本）作者：azomom 全本精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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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l8 X0 g3 q$ W# x1 E& {6 j3 ]2 L母亲的香味
& }( y& l; R! H1 v' n4 y4 k    （一）
( u/ Z6 f) ?1 c3 f0 Z    倾盆大雨成片地落下使得视线几乎无法看清窗外。韦恩努力透过他切诺基吉
普的窗子看着外面。
( q( s& p. w* g; r. q2 [/ E    他的母亲，克裡斯特，坐在另一张凹背椅上通过那令人窒息的豪雨凝视着外
面的世界。每隔一会，克裡斯特就转身盯着车後窗方向看几秒，然後再转身看着
前面。
    「我希望他们一切都好。」她喃喃而语着。
0 U9 A8 X7 c2 Q' A    「哦，他们会没事的。」韦恩告诉她，同时心裡希望自己是对的。
    韦恩一家正开车赶往他们在山中的营屋去渡一个短假。
% o+ |( {. c9 y$ E" V8 T: s# c    托尼，韦恩的父亲、金，克裡斯特的妹妹、还有托尼的小妹妹玛丽在他们身
後某处的第二辆车内。
- D5 f  D2 b* S    他们开了两辆车因为金必须在週二就赶回去。韦恩，克裡斯特，托尼和玛丽
则计划在下週五再离开。
7 D" }( d- V% ^# H% |) d2 \9 ^+ X    当那天上午早些时候他们出发的时候，天空已经开始飘洒着雨点，但是过了
一段时间後雨势变得越来越大，整个上午不断加强的大雨使得旅途变成了某种折
1 ~3 p. h# h+ S7 \) A1 W+ t磨。
    大概中午１２点他们两部车在埃莫裡维尔稍作停留，加了油并用了午餐。
( J+ Y$ u7 i5 X: z    在停留的时候，金说服克裡斯特将小玛丽和她一起留在後一辆车中，反正离
目的地也只有大约一个小时的车程了。虽然玛丽现在只有一个月大，他们并不认
3 r! u& o! m3 {. B/ I( @6 o* H9 b为孩子和母亲分开一个小时会有什么大不了。
    急着希望能早点到达目的地，韦恩和克裡斯特比托尼和其他人提早出发了，
两批人分开後，就再没见过後面的人和车头灯。
/ C! Q8 U2 X* k: g# M( Z3 o0 F7 Y    低头看了看表，韦恩发现从他们上次停车到现在已经有一个小时了。
6 P. J. a$ v) V    「我想我看见拐弯处了。」他说道，同时放慢了车速。
    「就是这了。」
    克裡斯特确认道，这时韦恩正将车从高速公路转到这条狭窄的黑色覆面的小
- T/ U+ @# E' X4 G路上来。
+ k4 c" F0 S2 |6 {8 T    「一定要将车保持在路面上。」
% x, L$ ?0 g: U    他母亲看着他将车小心地转到小路上，同时告诫他道。
    「如果我们困在这裡，可就别想从这烂泥浆裡拔出来。」
    「你说得对。」他担忧地暗自笑道。
    车子慢慢地爬行前进着，直至到达一座摇摇晃晃的桥前。
! `9 v: _+ T* ]9 {! f$ x! j) e    停下车，韦恩走出车外，缓慢地走到桥前望下看。本来通常是安静缓和的小
- {, y: W8 w; r: [* d溪现在变成了一条咆哮着浑水的泥河。凝视着下面河流的漩涡，他注意到浪花正
1 h/ I  a; @5 p; }冲击着那本就不牢固的桥基。它们看起来实在很脆弱，但是似乎能够承受河流的
冲击。
' t9 S& c1 Y# [5 W6 \    「你认为如何？」
- l( i  O9 r! e$ i' B) S) U    「什么？」他跳了起来，不知道母亲已经来到自己的身边。
2 z1 b/ `$ M$ |& w' l) W    他十分专心地注视着下面奔腾的河流，根本就没意识到母亲已经走出车外并
6 B5 A2 E* u* q  D6 ]来到了身边。
! ]7 m6 N: ]' c, f" T    「你认为我们能过得去吗？」
    「嗯，我想可以吧。」他嘀咕着。「你认为呢？」
    「我看应该可以吧。」她边说边向桥上面走前了几英尺，还尝试着上下跳了
跳。「它应该够坚固了吧。」
, J) d- M7 V4 _5 o5 S+ D: ]    「好吧，让我们来试试吧。」他大声地叫喊着以便盖过河流的噪声。
    「上帝啊，我全身都湿透了。」当他们回到车内，他母亲疲倦地笑道。「我
等不及地想快点到营屋，然後生上一堆火。」
    「好吧，这就走。」韦恩说着，将车挂上档，然後小心翼翼地朝桥上开去。
    当他们一寸寸向前爬行时，那桥看来还能支持住。桥至少有五十英尺长，但
' z* l% q5 C. I* ^+ |却花了他们两三分钟才蹑手蹑\ 脚地过了全长的四分之三。
- V5 v7 @. D$ V+ o    然而，就在一瞬间，没有任何警示，他们感觉到身下的桥开始不停地颤抖、
摇摆并移动着。
    「哦，上帝啊！」克裡斯特尖叫着。「这桥要断啦。」
    当韦恩第一次感到那令人晕眩的倾斜时，他迅速将油门勐地压到最底。有那
( F$ ]! {) @  g- O% Y* ^么长长的可怕瞬间，车和桥好像都要冲到下面奔腾的河流中去了。但就在最後，
车胎终於抢先到达对岸。
    当车怒吼着冲向对岸时，他们俩都无法说话。然後，就在前胎刚刚碰到坚硬
2 C% T5 A' H; Y& i" S6 U的实地，他们感到车尾部蹒跚地向侧边滑去。
    时间似乎停止了。他们摒住唿吸，祈祷着直至车最终过了那座桥。
    当车後胎刚刚离开桥身，桥身立刻就向身後的河流掉了下去。
5 M9 P' Q4 D' }5 K    幸运女神与他们同在！
    韦恩极力地踩下剎车，避免使车滑出路面落入路旁的泥浆中。当车被惯性拖
出几英尺後，最终在离开路边仅几英吋的地方停了下来。
9 |) Y0 v  [1 }% t+ h5 d    韦恩坐着一动不动，双手紧紧地攥住方向盘好一会儿。最後，他转过头看着
自己的母亲。她盯着那落在车前引擎盖上的瓢泼大雨，脸色就像床单一样苍白。
最後，她转身看着儿子，虚弱地笑了。
& A, S; E3 W: c    「我的上帝啊，那可真是太险了。」母亲心有余悸地叹息道。
- ]0 X& S0 V' p* @) G    「你说得太对了。」儿子答道。
    又过了几分钟，他的双手才停止颤抖地那么厉害使他可以打开车门了。推开
$ I, P2 V9 V/ B门，他再次出来站在这倾盆大雨中。关上车门，他发现母亲跨出车来站在车的另
* J9 k$ f5 k7 F* i3 i* z/ T一边。
    他们俩回头看着那一刻前小桥所处的地方，现在那裡除了偶尔在冰冷河流漩
涡中露出几片破碎的木桩外，空无一物。扭曲破裂的桥基是那裡曾经存在过一座
6 ^( N5 r  Q) X2 _3 ]) c# K桥的唯一证据。
    「只要慢五秒钟，我们现在就已经葬身河底了。」他呻吟着，感觉自己的双
腿都快要承受不住了。「上帝啊，真是太险了。」
- [' E& e& g0 ~2 z    当他们向下凝视着那黑暗泥泞的河水流过身边时，两人保持着沉默。
9 n) I1 M/ V5 @) j0 N    「哦，托尼和玛丽他们来了。」母亲脱口而出。
3 f4 k2 ~& Y. y$ N1 r; r$ X    「去拿你的手提电话，打给他们，快啊！」韦恩大叫着，一边开始疯狂地挥
7 k4 N3 _: j1 E' |舞着双手，试图在他们直接将车冲进河流前阻止他们。
    克裡斯特转身冒雨冲向吉普车，勐地拉开车门，她扑进车内。她扯开皮包，
4 j( ~$ k! I" K5 n将手挤进包内拿出了电话。快速地摁完键，她将电话放在耳边。
    「快点，快点，接听啊！」她嘀咕着，眼睛注视着那辆车缓慢的抵达河的对
, a$ V  j& R/ \. M& Q; K' ?岸。
* N+ f( M, H1 A+ [% a1 h: _    「你好，我是金。」最终听到她妹妹的声音。
2 m3 J4 X  h8 C    「哦，感谢上帝你终於接听了，那桥已经断了。」
( {4 i7 m1 A" B    「好的，我们看见韦恩在挥手所以就放慢速度了。」
    当韦恩疲倦地跋涉回到自己的车内，大家都保持着沉默。
    「好吧，现在该如何办？」他一边问，一边坐进驾驶座中。
    「我不知道。」她喃喃低声道，低头思考着该如何办。
    事情很明显，托尼、金和玛丽无法在短时间内过河。
    他们可以调头回埃莫裡维尔，在那裡过夜。尽管克裡斯特还在给玛丽餵奶，
6 @! f& k: ?2 `8 S) c但是她事先準备了足够的调製品，因此就目前而言不存在什么问题。
    但是桥断了而且还在下雨，她不知道她和孩子要分开多长时间。她和韦恩携
  y$ W6 H- n$ G8 i3 Q' e带着全部的食物，所以他们可以继续出发去营屋，并待在那儿，直到有人想出一
个办法使他们能回过河去。
' W3 o* I( d( C  |+ A- A    她和托尼把他们的想法讨论了几分钟。因为已经是下午一点了，所以托尼同
! k% w4 y4 g# l. M意他自己、金和玛丽三个调头回埃莫裡维尔并在那裡过夜。
    托尼将和警长联繫，让他知道他们现在被困的状况，他将和警长商量看有什
么办法，然後再和克裡斯特联繫.
2 i( ~* s1 G5 `1 b    合上电话，克裡斯特向韦恩解释了他们的决定。
    韦恩看着观後镜，同意他们的决定。他们俩不安地看着托尼缓缓小心地向後
离开了河对岸。好像过了整整几个小时，但最後他父亲把车倒上了高速公路，并
消失在雨中。
    「好吧，孤独的骑兵，我想现在我们只能靠自己了。」克裡斯特紧张地笑了
) y% x% [5 D* C) A' Z笑道。
0 X) y" P1 p6 H% S3 r    「我也是这么想的，那好吧，铜头。」他回答道，慢慢地踩下离合器，挂上
% q6 Y: @: B5 p( ~- T0 j& ]% y5 y- o档。
! R  y: M  B! R2 F    最後他们终於到了营屋前，两人坐着，看着大雨噼噼啪啪地打在引擎盖上。
到营屋的路途好像花了好几个小时，因为韦恩的车速没有超过每小时五哩。
9 B7 D9 J# K# ]% w8 R    当他们注视着窗外的倾盆大雨，发现雨好像并没有变小，反而越来越大了。
+ j9 m/ n) x5 {4 Q8 `9 T    「你知道一个立方体有多长吗？」他无聊地笑着问道。
    「不，但是如果情况持续像现在这样，我们可能就要开始学了。」他母亲回
答道。
    「嗯，我肯定不想开始去象猎人一样去寻找一对对的动物。」他笑道。
    「我不确定。」她也笑道。「但是我却有一对东西开始隐隐作痛了。」
% ^1 @, _! P3 e2 A( ~2 _8 ~    「什么？」他脸红着，不敢相信他听到的。
    「哦，别那么一本正经。」母亲和蔼地批评着他。
    「从我上次给玛丽餵奶已经有快五个小时了，现在我的乳房开始有满溢和疼
: \, o7 l" z. a痛的感觉了。」
6 A) l: W, k! K7 Q    「妈妈！」他气急败坏地说，脸变得通红。「你让我很尴尬。」
5 m9 y. L% N$ J, f: S3 z! n% {) ]    「好吧，「一本正经」先生。」她笑着，打开门，「那我们先把东西卸下来
5 K2 o# k. i- x+ X  O" ]5 g2 a吧。」
! ~2 `: W( |" q$ a9 M6 O( ]- v    韦恩跨出车外，走入雨中，感谢那裡可以遮掩他那涨得通红的脸。
1 s  g5 y7 x# h& F4 l( O- R    他无法相信他母亲说了前面说的话。毕竟，那是他母亲，他没有想到母亲会
9 w9 e4 U1 ]5 O/ E: x8 C在谈话中给出那样的话题。
$ e, x. X8 [7 `' t    停一下，等会儿，他站在瓢泼大雨中想着他母亲的乳房。
9 G( Y$ h+ ~% Y    想到那对乳房，硕大而肿胀的，饱含着乳汁，这一切就像给自己的大脑神经
的兴奋中枢开启了道门。颤抖着，他抬起头，让大雨的冰冷寒意溅洒在自己的脸
3 W' B. @" A1 I" t  {6 l上，希望能洗去心中龌龊的想法。
$ ]4 M# X- I% H  n    最後，他忽然发现母亲不耐烦地站在车尾後。他不好意思地绕过车身，打开
' n( H! w/ j  b  j% B车的後厢盖。两人都拿了尽量多的行李，然後一起冲向营屋。他母亲负责开门，
而他则将行李放在走廊上，然後又向车冲去。
: R, f+ J! l4 u6 s) S1 y    第一批行李後，他就让母亲待在营屋裡，而他则就在营屋和车之间来回跑着
+ j& [3 ?3 V# }# E7 q# a7 e% j卸车。他一共花了将近三十分钟才将他们携带的所有行李搬运完毕，但这至少使
. [! Q- C' R4 O0 x5 {他的脑子从母亲刚才所说的话裡冷静下来了。
' y1 u& T: p* b    当韦恩卸车时，克裡斯特则将行李分门别类。当最後一趟运送完毕後进到屋
- C: u4 g5 K7 W  U% j内，他关上身後的门，将那包东西放在桌上。
- b" [& v: D- D: L    「这儿，这是你的箱子。」
% i* R/ ?& r+ X  D' K' \. R+ B    母亲说着将他的包递给他，「你先快点换身乾衣服，免得着凉。然後你来生
# f# q. `5 \3 x* B$ [0 ]" S火，我再去换衣服。」
    他踢脱下那满是泥泞的鞋子，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营屋裡唯一的浴室。关上
浴室门，他迅速地脱光身上的湿衣服，擦乾身上的雨水。他浑身上下都被彻底淋
' D: @: l% `4 b4 J湿了，就像刚洗完了个冰水澡一样。
    注视着镜子中赤裸的自己，他的思维情不自禁又回到了母亲的身上。他不禁
6 H9 Y! ~( U! b" n- D1 w6 l$ Y想着母亲赤裸的身体会是什么样子。
    混杂着羞愧的心情，他控制自己不让自己的阴茎充血膨胀起来。对自己有这
样骯脏的想法很是愤怒，他擦乾了头髮，然後套上条宽鬆的短裤，加上条汗衫。
    嗯，有趣的穿着组合，他想着，不过等火生起来後，他知道营屋裡会变得有
多温暖。
    营屋其实只有四个房间，包括两个卧室、一个浴室以及一个综合着厨房和起
居室功能的客厅。如果他没记错的话，那个巨大的壁炉用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就
4 l9 _2 \* @  n2 |/ P能使整个营屋彻底地变暖起来。
; B1 `# t* C0 Q2 c; {    走出浴室，发现母亲正等着他结束已经有点不耐烦了。
    「你可算结束了。」她加重语气道，并大步走向浴室，「我还以为你死在那
5 O1 ~# B8 F1 ?1 X; s& J儿了呢。」
    「你看起来就像个落汤鸡。」他大笑着，当她走过他身边，整头的秀髮湿漉
漉地贴在头上。
    尽管由於在大雨中奔波了大半天，浑身上下变得湿透而且泥泞，但是她看起
& K4 G7 \* ?) k8 q) K- h: d' H来仍然非常动人。
; C: P" l2 f; J2 ~. F5 }    动人，这个词好像就是为她而设的。他一边开始着手生火，一边想着。
  B. H( a) y, m0 |" ?    是的，她很漂亮，但不是那种令人疯狂的美丽。
    动人，对，那就是她，而且是非常动人。
    还有她的身材，当思绪一想到这个，他又不禁感到一阵羞愧。
; {% V% L1 b2 p' Z    就她的年龄而言，她的身体简直是棒极了。
    在夏天当她穿着泳衣懒洋洋地躺在泳池边的躺椅上，他曾经有过很多机会窥
( [+ h) j7 r" [2 k. l6 q8 N. c; W视她的身体。但那是在她怀玛丽之前的事了。
; a7 {5 v' E. I$ }1 |# U( v    在玛丽出生後，他实际上还没有见到母亲那穿着泳衣的身体，所以他的确不
5 F4 s, `5 g4 L* e知道她现在的身材到底如何。
1 l# ^- Z0 F! M    一转念，他又对自己对母亲有这样的想法自责不已，还是继续着手生火。
( y. G' Z1 k0 Y$ ?( T& Y- S    当他正努力生火时，他可以听到浴室内的流水声。这使他的思绪飘回到想着
; a1 c4 Y  @# |8 D0 X- `% P她的裸体，他思考着如果悄悄走过去，透过钥匙孔就能偷看到母亲的玉体。
  _8 L; \6 B% C1 b: q6 A# g( H    不！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，他收回思绪回去继续生火。
  k: l. a4 v6 ~    感谢上帝，他和父亲在上次来营屋时在屋裡储存了一周的木材。如果当时他
们没有那么做，他就没法生起这堆火来了。
    随着他的努力，微弱的火苗开始逐渐舔上壁炉裡的木头了，并且火势很快蔓
9 w$ b7 K* O) h  W延开来。
1 S0 Q' a1 k7 T1 R    蹲坐在火前，随意地拨动着壁炉中的木条，他又开始回想他的母亲了。
  v5 x) j1 k  F  Y8 ]2 s! p8 ^    在学校他听其他男孩谈论过孕妇及带着婴儿的女人。他们说她们的乳房都十
分巨大而且充满了乳汁，他们甚至还说如果哺乳的女人如果孩子没有来吸她们的
奶头，乳房会非常疼痛同时还会发生其他问题。
    其实韦恩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母亲会变成那样，直到某天他看见母亲给玛丽
# v4 a: E; `) {5 M; @" ~餵奶的样子。之後他对其他男孩讨论女人那方面就会很不自在。
    但尽管如此，他发现自己还是非常想再偷看一次母亲的乳房。原来他曾经偷
, T  B  s6 _% Y3 K看过一次，但那次把他给吓了一跳。他没想到那对玉乳会有那么大的尺寸而且居
然还那么洁白无瑕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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