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母亲和舅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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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这段经历，要从十年前开始讲起了。

* O0 V9 ^) {$ ?　　十年前，也就是２００３年，我的舅舅因为一次车祸而不幸发生意外，死前
4 _7 m, C$ w# q$ D" N6 ]5 x他在医院整整硬抗了五天，能用的药物和疗法都使了，花钱如流水，最终还是没
2 n6 H6 q& i6 M* Z, j4 U8 d" P挺过来。

' }$ z% A5 f+ }- ?. d　　舅舅死后，不仅留下了舅妈和表弟这对孤儿寡母，还留下了一笔近百万的欠
账。这笔欠款就是当时舅舅住院时所花销的大部分医疗费，家里的积蓄全都花光
! V- C4 N9 y6 ^1 K& a后，舅妈只好想尽办法，到处求人，最后是向舅舅的一些朋友们借的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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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A, T4 S; w8 V6 ]3 v  t( Y　　说到这，我必须得先介绍下舅舅他们家的大致情况：我舅舅离世前，是当地
一家房地产公司的中层，职位和收入都还算不错，属于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那种；
/ _  {5 S9 c% p- E9 J而我舅妈，则是一名光荣的人民教师，在我们县最好的一所高中里教英语；对了，
他们还有一个儿子，也就是我表弟，当时７岁，刚刚上一年级。

6 c+ ?/ Q4 X- P, W3 \! S　　如果舅舅没发生意外，他们这一家三口会是多么的幸福、美满。

　　而相比之下，我家的情况就有点糟糕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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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s. y4 q. Q/ J' c/ g8 X　　我的父亲曾在大山里当过兵，退伍后被分配到当地一个厂子做工人，和我母
% F9 w% ]. K! v9 F4 ?4 c/ ]3 L亲一个车间。后来两人经车间主任的撮合，从相识，到恋爱，再到结婚、最后生
: K( e! T6 h$ A( D) i$ S) r) ?下了我这个独子，取名为「张明」，意思是希望我这一辈子活的明明白白，不吃
什么大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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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N2 T$ M, i# x　　我的母亲是南方人，南昌那一带的，不过结婚生子后她也没怎么回去过，只
( L; i  v$ ^- ]$ u% g是偶尔姥姥、姥爷会北上来看看我们。

　　记忆中，小时候家里条件原本还不错，虽然谈不上什么富贵，但和一般的普
通家庭相比，还是一点都不落后的。直到后来，我爸在一帮狐朋狗友的带坏下，
4 y' Y  X2 K' M/ g5 h& C沾染上了赌博和酗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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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父亲原本就是个脾气暴躁、性格自私，还很不讲理的男人。迷恋上赌钱后，
! r+ r: q# x: ~6 U  W, R/ J他不仅输光了家里所有的存款，丢掉了厂子里的工作，还开始动不动就对我妈又
7 B$ @9 M; P1 z打又骂，骂她笨，没本事，不能出去给他「挣大钱」。

/ ^  S5 A- }4 _9 j- h　　父亲口中所谓的「挣大钱」，就是要我妈出去卖，做妓女。

5 a  w0 Q/ m, v! U5 l3 U　　面对父亲这样的人渣败类，我妈竟然也默默地忍了，为了能让我有个完整的
家庭，母亲一直忍气吞声，含羞忍辱，没有向我爸提出离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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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后来，大约是２００１年九月下旬，某一天晚上，我爸突然早早的回到家中。

) ~# n5 U, p6 o) j　　当父亲推开大门走进来时，我和我妈都吓了一跳：只见父亲捂着脑袋，眯着
眼睛，满脸都是鲜血，走路还一瘸一拐的。一看就知道是刚被人痛打了一顿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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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S% }/ C* o; C9 @1 B; b9 t; U2 N! B　　我妈走上前去，刚想扶我爸一把，突然门外又冲进来了一帮人。这帮人个个
) s. `1 s+ P& d/ J& g* d身强体壮，剃个光头，有的胳膊上还纹着刺青。

( f- f" c8 r0 R! j4 }+ U: D3 k　　「这个女的就是你老婆？」

, E' u+ N- [3 H# q7 X( k( @　　其中一个皮肤黑黑的，一副老大模样的男人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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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l2 C" i' |# X( H　　「是是，刘哥，就……就是她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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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爸说话都已经开始有气无力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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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|% k( @; V& c! N/ X8 z* j　　「嗯……长得是挺水灵的……就不知道这身材怎么样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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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上！把这娘们儿的衣服给扒了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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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刘哥大手一挥，随后，他旁边的三个青年人便朝我妈扑了过去……

1 T9 z4 e) e& p! I5 O# \　　接着，我又被爸爸拉到了旁边的厨房里，不过隔着透明的玻璃板，我还是能
够清楚地看见外面：三个青年人不费什么劲，就成功地把我妈按在了客厅里的沙
发上。母亲是过来人，当然明白他们这是要什么，于是就不断地挣扎着、摆脱着，
$ r0 Y6 d+ U2 T8 @% @并高声尖叫起来。为了不让我妈继续乱动下去，他们便一个抓住她的手腕，一个
按住她的脚踝，另一个则开始粗暴地撕扯起母亲身上的衣物来。

! v4 ]2 ~7 L& x+ t　　不到半分钟的功夫，我妈便已经被那三人扒了个精光，全身上下一丝不挂，
- m( B; c" `; a3 Y; p8 R8 }赤条条得像一只待宰的羔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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