跨越母亲的河

之秋

每个以第一人称进行的小说主角都有个名字，请叫我阿豪吧，如果你愿意，
) s( Q5 z" Z) W2 A* S2 x也可以叫我任意一个你所喜欢的名字，因为这对於我要讲给你们的故事来说并不
重要。
这是一个有关於我那美丽而性感的母亲的故事，一个讲述爱与牺牲的故事。
+ g6 p8 @: t% z! R0 `我出生在七十年代，家乡在中国的南方的一个小镇，山清水秀，听老一代的
人讲起来，好像是在南宋的时候，为了躲避战火由中原迁居到此。
. `: |9 n: }4 X$ L1 U5 q因为周边都是少数民族，经过了长达几个世纪的繁衍，仅管主要生活习惯还
3 a" H! F5 e& E( b! [是汉族的，但也接受了好些边疆原住民的习惯，比方说，新婚夫妇要去神庙拜一
* L+ m- z) Z& E+ B' F" H个被漆成虎头模样的粗壮木桩，来祈求平安、生育子女（後来从书上得知，那只
是一种原始的生殖器崇拜的遗迹），以及丈夫要送给新婚妻子一件银制的项圈，
诸如此类┅┅
1 ?% k( H) W# z$ B! B3 }- f我母亲的名字叫房敏。在她很年轻的时候就已经失去少女的快乐生涯，学着
& a( J: z- S0 Q/ ?$ d0 ~  k& a怀孕生子。爸爸在妈妈十五岁的时候，就在篝火大会上引诱她，夺去了她的处子
之身，因此便有了我。而在他们的新婚之夜，我的妹妹也随之诞生。
; t9 V* A! z" p+ Z3 ]父亲在矿上工作，相当的大男人主义（家乡的男人几乎都是这样）。在他升
$ i8 T2 y$ S6 S. ^; B) c( v8 p到一个小头目後，就沾上了喝酒的毛病，经常喝到人事不醒，被妈妈、我和家里
其它人扶到床上。但是他喝多後却并不打骂家中的人，因此，联系到其它的事，
可以说他对妈妈其实不错（至少相比於镇上的其它人家是这样），而看得出来，
0 z6 ^7 I' j  ^& F2 X1 Z& p妈妈也爱着爸，或者也可以说∶「是某种方式的尊重。」
不过，我常常感到妈妈彷佛有一点忧郁。当然，在那个时期，我并非很明白
到底是为什麽。我们家的环境，比起其它的家庭还应当说是中上等的，妈妈从来
2 l9 O% {2 p. A# {' m就不用出去做活来资助家里的开销。
一有机会，我就经常帮妈妈干活。爸老是在矿上，这让我和妈妈自然而然的
比较亲近，她有事情常会向我来寻找帮助；我呢，就常常设法想让她振作起来。
: [: m, \) C0 c1 f看得出，妈妈很喜欢我在她的身边，这样多少能减轻一点操持家务的无聊感觉。
+ n  N2 _) ^% M- _; J爸总是早出晚归，回来时候十有八、九都是罪醺醺的。我觉得，浪漫早已远
& F/ `% U  G6 @" t# G$ ]* c离他们的婚姻，大多数的时间，他要麽是忙着做活，或是开会，然後就是喝酒，
& h4 v' f$ c1 ^在这种情况下，妈妈其实是很孤单。不过，我相信爸爸还是很爱妈妈的，他们有
时还会相互之间开一些玩笑，或是揶揄对方，但那种在他们刚结婚时的浪漫情调
已经很少┅┅简直就是稀少。
$ H5 Z+ d( p- a8 Z高中毕业後我开始作工（我们那时很少有人上大学），同时，还找了一份帮
1 _  m* ]& [/ Y/ ^7 E人家开出租车的活计，希望能有多馀的钱来补贴家用。不过这样一来，你可以想
到，我也就没啥时间来交女朋友，或是进行一些普通年轻男孩热衷的社交活动。
' V$ d" z& }; h8 D6 q在我的生活里没有多特别，有时会很好，有时会觉得不好，就像是一个平常的人
! S9 l$ e1 h4 @( K9 P) T, F一样。
& ~9 }  {" V+ v) u6 R晚上，当家里其他人都上床了，我和妈妈常常一起坐在厨房桌边聊天，我知
道妈妈很喜欢有我陪她┅┅就这样，时间长了，我和妈妈变得非常亲密，她甚至
* S- O" A: l. Z( x( ?& G* c9 d会抱着我，小声告诉我，我的存在，就像是照耀她生命中的阳光一样。
我是个早熟的孩子，知道好些在我那年龄里应当只是一些朦胧概念的事。在
我甫满十六岁时，就开始用一种全新的眼光来审视母亲，我发觉她事实上是个女
9 F! p% j1 [& l3 |人，而且是个很美的女人。
妈妈的头发很黑、很茂盛，而且留得很长。当她放下发髻，乌溜溜的黑瀑直
! a" O8 R; U! r" w, J垂到腰下，身材也很好，是那种很苗条的南方身材，眼睛也仍然是顾盼生姿。
6 `) ^- E2 _4 Z7 o; k我俩谈话时几乎什麽都聊，我告诉妈妈我喜欢的明星，她告诉我她结婚以前
的事情。谈起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，她仍是很神往，但妈妈告诉我，她并不後悔
# Y! F/ u$ c2 o9 P" l! _- r她的婚姻，因为这桩婚姻给了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°°她的丈夫和儿女。
这时候，我已经意识到，具有传统妇女德性与美感的妈妈，是个很吸引我的
- v0 [4 |# M* v女人。所以我开始有意识地寻求母亲的拥抱，也开始有意识的夸赞她，恭维母亲
& ]1 S" n; Z* T: M7 s的相貌，说她仍是个很美丽的女人。这些话通常会让妈妈脸红耳赤，但却仍笑着
接受。
* O: L0 h0 @' {5 S. U0 K再到後来，我每天回家时，总会捎一些鲜花，或是一些甜点给她，遇到周日
/ C" W( P8 y' j( @" Q休假，我还约妈妈一起外出看电影。
在影院里，我有意无意间总爱往妈妈的身上靠去，或是握住她温盈玉手，之
9 v4 `4 i; u6 s" D) F/ _6 U+ Q' V; Z後，趁着她不注意，很快攀上了她的肩膀。这时，妈妈会很自然的向後仰，把头
) `: ?5 i+ s+ g$ l1 `枕在我的肩上。
# I: n% V& I) \& g4 C5 O我知道，妈妈很期待我带她看电影的日子，因为她总是提前为我母子俩挑好
& B7 B0 O+ {7 ~0 E' y% O要看的影片。
% D+ O2 _! m; J) W6 Z( S$ n9 g( y( h看过电影，我喜欢和妈妈在附近的一个小公园坐一会儿，在那儿，我们可以
* k: b( ?3 j/ D" w! _3 l5 C看着整个小镇的夜景，互相说些俏皮的亲昵话语。
有一天，妈妈对我说∶「儿子，你该谈谈对象了吧？你就快十七岁了。」
! c2 Y5 r9 \2 N这时，我没考虑到後果，直接就说∶「妈，我才不要结婚，我想永远和你在
4 Z" A4 L; p& y) `一起。」
听见儿子大胆的表白，妈妈显然吃了一惊，不敢置信地转头瞪着我。过一会
; [+ Z4 L1 X% g. v3 g儿，她恍惚的目光又默默移到远处。
「妈，我让你担心了？」
妈妈想了好长一会儿，缓缓说∶「我想我们该回去了。」
0 \6 i! E8 a& N# u, Q% j& Y见到母亲是这样的态度，我开始诅咒刚刚脱口而出的那句话。可是我又想，
反正也不能当成是没发生过，泼出去的水，是不能再收回来的，那不妨就再进一
步。
「妈妈，如果你觉得我说的话让你难堪，那很对不起。可是你知道，你的儿
子不是个笨蛋，而且比他实际年龄更成熟。我很爱你，我愿为你的幸福做所有的
事，妈妈，请你不要恨我。」
2 p. u1 s& @5 h+ M9 c, N' Y妈妈保持了她的沉默好一阵，然後，带着伤悲看着我说∶「儿子，这是我的
6 K9 t+ k$ P% ^错，我不该让这种事情继续下去的，都是因为我太过孤单，所以才找你陪伴，让
你想上了歪路。」
& P) [* P' c- K0 P「妈妈，我也不希望发生这种事。可是，既然发生了，我还是很高兴，能够
/ T5 b7 Y: T  G5 I$ K' R; L. Y2 d爱上妈妈你这样的女人。」
' ~) @. i- u7 M8 R) r1 V/ k「不！不行！你是我亲儿子啊！」妈妈反驳道∶「母子间怎麽可以有这种事
! c; b) b+ Z! ?1 _6 f. R呢？而且，我还是个已经结了婚的女人。」
( ^: N9 ~# M/ q5 O! ]「妈妈，我管不了这麽多了，铤而走险就铤而走险。事情已经发生，我不想
  w# `6 h  _$ P7 y' R说谎，更加不想收回对你的爱。妈，为了你自己，难道就不能仔细考虑一下我的
- }) d+ F* [2 E2 Q┅┅请求吗？」
: [8 H4 \* L$ Y8 G/ Z& Z妈妈又沉默了好长一会儿，然後，两行清泪静静地滑过白玉般的脸蛋。凝视
着哭泣的母亲，我感到很内疚，把她拉到我的胸前，紧紧搂住，这时，妈妈低声
说∶「儿子，我们该回去了。」
这件事发生後，我们母子俩之间的关系就冷落好多。尽管我多次求她，妈妈
却不再答允与我一起再去影院，而是告诉我，应该和一个和我年纪相仿的女孩子
" s' B1 b/ R; a6 m$ [& S一起去看电影。
. l9 W6 }+ D4 F( r) g$ f我看得出来，妈妈也和我一样受着折磨。随着日子的流逝，妈妈变得消沉寡
言，当爸爸也注意到了妈妈的变化，问她为什麽不和我去看电影时，妈妈只是摇
' {' V3 `1 z6 @; S" ]- T' d0 S) w; m头，反问为什麽爸爸不带她出去。
2 P7 ~% {6 _# D' a5 D爸爸说∶「你知道我很忙，星期天是我唯一的休假日，还是在家里休息比较
/ H' I' V3 T; T7 {. V' _, ^好。」
当然，那天他像平时一样，仍然是喝了酒。接下来，妈妈提高了嗓门，好像
和他说了什麽，最後摔门走出卧室。
$ V- p3 A+ K) s+ d8 x" E& `% R6 Z这个周二，家里的其他人都不在（爸、妹妹），我又一次求恳妈妈。出乎意
料，她没说话，只是点了点头。我大喜若狂，上前去一把抱住了母亲，她没有拒
' A5 B0 Y5 z% R绝，轻轻地将头倚在我的肩上。
8 I* y& x! d1 j) u% t+ Y- d! e+ t2 L「妈！」我真的好高兴，加大了搂着妈妈的力气，向妈妈暗示，如今有了她
的同意，我们母子俩原有的关系已经不再，而是进入了新的一页。
4 D9 T1 h9 }, c2 `1 T我沉默但非常轻柔地抚着母亲的粉背，手轻轻滑过她的雪肩和後背，妈妈则
0 ^. v7 Y' }5 _1 B! j$ G% @" i$ G: ?一动不动，靠在我肩膀上。
/ I. ?, ]. s4 k& |4 ^微微後退，我盯着妈妈的眼，一直凝视她眼眸深处，用一种平静的口吻说∶
+ r/ o, Y( T& j9 J「妈妈，我爱你，我永远爱你。」说完，我俯下身，亲吻妈妈纤细可爱的雪颈，
$ b/ b4 F& W* _/ J- ?慢慢往上移到她的脸庞，最後，我勇敢地将唇印到母亲的唇上。
出乎意料，妈妈并没有把我推开，当她柔软的唇瓣终於有所回应，我欣喜得
7 U" T3 ?  z6 ?1 |快要跳了起来。
此後，我给妈妈捎回的鲜花，总能换来妈妈在我脸颊轻轻一吻，当我们母子
单独相处时，久违的拥抱又回来了；而和以前不同的是，我现在可以大胆地爱抚
0 z2 ^4 D3 i6 P2 B/ `; ^3 r9 q母亲的後背。
每到周日约会前的日子，妈妈很快地变回了她原来的样子，又是迫不急待，
) F$ x, O- i  V1 L又显得坐立不安。我妹妹也注意到了，笑着问她为什麽这样坐不住？对此，妈妈
0 d7 {$ K% i) ?7 l9 |7 U( P只是简单说要和儿子一起去看电影。
我妹妹笑我是个娘娘腔的家伙，这样大了还粘着娘不放。我咕咕哝哝的说，
只要妈妈开心，我情愿一辈子粘着她。
) q2 L4 L2 I7 O2 y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第二章
# z0 L/ F- M" ]( R+ N# Z# M+ i本周日的晚上，妈妈穿了一身很性感的衣服。尽管生了两个孩子，她的身材
依然苗条如同少女，衣服虽然不是很紧，但效果很好，在饱满的胸口和丰臀，皎
3 @8 @2 R8 ]. X& ^; U6 E  w" }% \好的线条都被巧妙烘托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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